网络部队既是新兴网络空间作战领域的战略性军种,也是在网络空间遂行作战任务的战术性力量,能够通过支持联合作战确保非对称作战优势,是国家军事力量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全球主要国家年内继续调整和优化网络部队的力量建设体系和作战指挥体系,旨在提升网络作战能力,应对网络空间威胁,确保在高端战争冲突中保持战略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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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顶层谋划调整, 优化网络军事力量结构
美国、德国、澳大利亚、加拿大、乌克兰、日本、印尼推动网络部队指挥机关的现代化建设,筹组或优化网络军种,意在在网络空间领域保持优势,提高网络战备状态和作战能力,应对非传统和非对称威胁,确保在未来战争中赢得发展先机、占据先发优势。
美国网络司令部年内与国防部其他部门合作开展“自上而下”的全面审查,以重塑其组织架构和部队,并确保其处于最佳状态来应对网络空间威胁。美国网络司令部根据内部审查草拟了“美国网络司令部2.0”计划,该倡议主要包括五点改革建议:一是建立网络战创新中心;二是成立人才管理工作组;三是创建新的军种部队生成模式;四是组建先进的网络培训中心;五是遵循五大“战备支柱”。美国防部长劳埃德·奥斯汀于12月批准该计划。
美国国会多年来对现有军种长期未能为美国网络司令部提供能够与外国对手在线作战的人员感到日益不满。美国参众两院在2025财年国防授权法案草案中均提出条款,责成美国防部委托美国国家学院开展一项关于建立独立网络部队的独立研究。美国防部领导人长期以来一直拒绝建立网络军种的想法,认为美国网络司令部仍在成熟中,而组建一个新的网络军种可能并非最佳方案。最终相关条款在2025财年国防授权法案的最终妥协版本被淡化。法案中仍责成美国防部委托美国国家学院开展相关独立研究,但研究重点变为“对武装部队网络部队的替代组织模式进行评估”,并取消了许多具体问题。
此外,美国参众两院均提案要求美国防部将负责运营和保卫国防部信息网络的联合部队总部-国防部信息网络(JFHQ-DODIN)升级为次级统一司令部。这也是在2022年12月美国网络司令部所属的网络国家任务部队(CNMF)升级为次级统一司令部后又一次相关升级提案。最终通过的法案提出,“在本法颁布之日起120天内,美国防部长应指定联合部队总部-国防信息网络(JFHQ-DODIN)为美国网络司令部下属的次级统一司令部。”
澳大利亚国防部3月在联合能力小组内成立新的网络司令部,重新将重点放在认知和信息战上。这一举措寻求继续加速建设综合性、重点突出的军事力量,确保网络空间成为与海、陆、空、天并列的军事力量第五作战领域。该司令部的愿景是让澳大利亚国防军主导网络领域,任务是准备网络领域,以便在竞争和冲突中发挥综合力量的作用。新的司令部将与网络空间作战部门、联合能力部门、战略军事效果部门以及澳大利亚信号局内的国防军人员并肩作战。
德国国防部4月宣布宣布对军队进行重组,其中包括一个专门负责网络空间的分支机构。在未来的结构中,德国武装部队将设立四个军种,其中包括陆军、海军、空军以及网络和信息军(CIR)。德国网络和信息军负责在网络和信息空间中开展军事行动,包括抵御网络攻击、保护电子基础设施以及分析虚假信息和其他混合威胁。
日本海上自卫队9月宣布将进行重大机构重组,将舰队情报司令部、海洋学反潜支援司令部、警备所和通信司令部整合为新的“舰队信息战司令部”。新的舰队信息战司令部以美国舰队网络司令部/第十舰队为蓝本设立,将成为“日本海上自卫队的大脑”。新成立的部队将与自卫舰队具有同等地位,可被视为与舰队潜艇部队、舰队航空部队和即将成立的舰队水面部队等日本海上自卫队主要司令部平级的特遣部队。该部队将由“作战情报群”和“网络防御群”两个部门组成,预计将由海军上将级别官员统领,将招募和培训2000名人员,并于2025年全面成立。除掌握并分析敌军动向的作战情报外,该部队还将负责结合网络战、电子战、C4ISR、声学情报等的广泛信息战。该部队将开展电子战行动,以破坏敌方通信、控制指挥功能,同时确保日本海上自卫队自身通信系统的安全和保护。
加拿大9月正式宣布成立武装部队网络司令部,从而将武装部队的网络能力整合为一个统一的专门实体,提高军队应对网络领域威胁的准备程度。该司令部将成为加拿大国防部和武装部队网络行动的唯一管理机构,负责网络部队的维持、管理和发展,通过集中资源来推进与行动、人员、政策和能力相关的网络空间现有活动;包括信号情报和联合电子战,能够执行和支持一系列网络任务;除对保卫加拿大和推进其利益至关重要外,还将帮助国防团队履行北约承诺以及加拿大印度-太平洋战略的网络和防御部分,如虚拟网络事件支持能力和盟国自愿提供的主权网络效应;将支持加拿大武装部队过渡到全域战场,具有更高的灵活性和对恶意网络活动的响应能力。
印尼9月批准组建新的网络部队,该部队将成为印尼国民军第四个军种,使该国能够“有效应对来自国外的网络攻击”。印尼网军将进行日常网络巡逻并实施安全措施,并承担心理战任务。新的网络安全机构框架将涉及各军种中心和所有主要武装部队总部的整合。印尼计划在国民军总部和每个军种建立一个网络军事中心,并招募高中和大学毕业生。
乌克兰国防军、议会议员和顾问年内讨论在其军队内建立单独的网络部队架构,包括未来网络部队的主要规定、任务和职能。乌克兰武装部队总参谋部表示,网络部队作为一种独立类型的部队“将显著加强乌克兰军队的能力,确保有效规划和实施网络空间的全方位任务,网络空间与陆地、海洋、空中和太空同等重要,被视为独立的作战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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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网络实战需求, 组建新兴网络作战力量
美军各军种针对各自职能任务和作战需求,开展网络部队兵力结构转型和部队扩建,加紧组建专业化、规范化的网络部队机构,寻求充实网络空间作战力量,弥合网络部队的能力缺口,抢占网络空间军事竞争制高点。
美国陆军正在加速组建战区级信息战分队,并利用人工智能技术强化网络防御,从而加强信息域作战能力。根据2月底批准的兵力结构转型计划,美国陆军将组建3个战区信息优势分队(TIAD),其中一个专注于太平洋,一个专注于欧洲,另一个是陆军网络司令部的跨地区组织。TIAD将在战区层面同步信息能力,预计将与战区陆军保持一致,并与多域特遣部队和远征网络团队等其他战区级机构协调。TIAD的关键技能包括网络空间和电子战行动、民政行动、心理行动、信息行动、军事欺骗、行动安全和公共事务。TIAD将使指挥官增强对跨区域威胁行为者在信息空间活动的态势感知,同时根据授权和指示来规划和投送针对上述威胁的信息效果。各TIAD将配备65名士兵,预计将在2025财年末大多数固定人员到位后于2026财年开始启动,构成初始作战能力所需的补充人力和设备将在2026财年中期到位。
美国陆军第780 军事情报旅(网络)第11网络营7月正式启动该营最后一个连队“查理连”。在“查理连”启动后,第11网络营现在拥有4个连队、300名指定人员和5个已建立的“远征网络空间和电磁活动团队”(ECT)。到2027年9月,第11网络营预计将拥有总共12个ECT,每个ECT都能够提供进攻性网络空间作战、电子战和信息优势功能和能力。相关ECT旨在根据要求增强部队且可扩展,有望与部队一起机动,为指挥官规划战术行动并在地面开展行动。该连是第11网络营中独一无二的部队,将成为该营的特种部队连,其ECT可提供所谓的超视距、远程效果和远程传感能力和基础设施。该营的“阿尔法连”和“布拉沃连”将继续致力于填补军级及以下级别的网络和电磁能力空白,而“查理连”凭借其在远距离提供网络空间和电磁活动效果的能力,可以弥补陆军和联合部队在作战层面的能力空白,并充当美国网络司令部网络任务部队通往战场的“桥梁”。
美国海岸警卫队10月成立首批两个以网络为重点的预备役指挥部,即美国网络司令部海岸警卫队预备役部队和美国海岸警卫队第1941网络保护团队,以加强该军种网络和海上运输系统的网络安全,并与美国网络司令部协调纳入联合网络行动。其中,美国网络司令部海岸警卫队预备部队主要在美国网络司令部和国家安全局所在地马里兰州米德堡开展工作,同时将协助其他美国网络司令部联合机构开展威胁评估和保护系统和网络;第1941网络保护团队有39个职位,总部位于华盛顿特区,是美国海岸警卫队可部署单位,负责为海上运输系统中的合作伙伴提供网络安全能力。
美国空军国民警卫队第134空中加油联队8月启动第228网络作战大队。该大队整合了第119网络作战中队和第241工程设施中队,将在第134空中加油联队领导下运作,标志着空军国民警卫队网络防御战略向前迈出重要一步,代表着关键网络和基础设施能力的战略整合。上述部队的合并将简化运营,确保网络行动的各个方面(从基础设施设置到战术执行)都由一个指挥部无缝管理。这种综合方法有望提高该大队对网络威胁的响应效率,并改善空军国民警卫队的整体安全态势。
美国太空军已就为网络司令部建立一个军种组成部队进行了对话,短期内会将重点放在充实“具有自身所有能力的任务防御团队”上,长期目标是在未来10至15年组建一支网络任务部队,目标是支持太空司令部更好捍卫或攻击对手的太空能力。太空军12月正式成立太空军首个网络靶场中队,即隶属于第11太空三角翼部队的第33靶场中队。该中队掌握着网络作战测试和训练基础设施能力的战术控制权,将运营和维护为太空军网络中队建造和使用的靶场环境,支持空中、太空和网络空间作战的高级测试、训练和跨机构合作,从而让太空军人员为太空和网络空间的新威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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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部队战备状态, 招募和培奍网络战人才
美国、日本、加拿大、菲律宾着力解决网络兵源不足的问题,加强网络人才招募力度,强化对网络战士的技能培训,提供专门针对网络领域的职能晋升机制,通过发放特殊奖金、改善福利待遇等方式来减少人才流失、保留具有丰富经验的军官和士兵,不断改善和提升网络部队的战备状态。
美国防部正努力推进网络劳力战略和实施计划,加强人才储备,以缓解网络人才短缺的问题。美国防部实施“国防部网络服务学院”奖学金计划,在2024年向超过165名美国人提供奖学金,并保持每年17%的增长,以促进所有网络学科的高等教育,提高国防部招聘和留住网络专家的能力,增加国防部具有网络专业知识的军事和文职人员数量。根据相关数据,美国防部网络劳动力总人数约为22.5万人,其中联邦文职人员7.5万人,军事人员7.5万人,合同制人员7.5万人。目前,美国防部的网络人才短缺人数约为28000人,较2023年的3万人有所下降。
为加速网络安全队伍建设,美国防部已将新文职雇员的入职时间缩短至平均79天,如果将“网络例外服役”下的特殊招聘权限包括在内,招聘时间将缩短至大约73天,这超过了白宫行政管理和预算局的要求,并远低于国防部的平均水平。2024年,美国防部文职网络员工空缺率现已降至16.2%,比2023年下降了4.8%,美国防部为此额外雇佣了约1.4万文职人员;同时,美国防部损失了大约1万名文职和军事网络人员,但新员工的净增帮助实现网络员工空缺率下降。
美国防部2025财年在网络人才方面设定了五个目标:一是从网络安全人员开始,转变部队内各工作岗位的基础、中级和高级资格计划标准,从而对岗位进行编码,创建战备就绪指标,以便更好地掌握当前人才数量和缺口情况,以及人员所需的培训和资格水平;二是与美国人事管理局和白宫行政管理和预算局合作成立一个工作组,开展基于技能的评估;三是增加学徒计划的使用;四是增强网络劳动力激励和薪酬灵活性;五是完善美国防部网络学术参与办公室。
美国网络司令部利用美国国会授予的增强预算控制,对网络任务部队的攻防预算、采购、能力整合和培训等实施监督,在解决战备问题和为网络任务部队提供兵力生成方面取得了进展。当前,美国网络司令部能够投入大量资金用于对网络部队开展高级培训,从而提高部队的作战能力。
美国陆军正通过加强培训、提高薪资、扩大招聘渠道等方式提高网络部队的战备水平,以更好地支持美国网络司令部。美国陆军网络司令部表示,美国陆军一直致力于提高其为美国网络司令部提供的网络任务部队成员的培训水平,以减少部队成员在职指导的要求;作为提高为美国网络司令部提供的部队的战备能力工作的一部分,陆军网络司令部正在尝试提前开展在职能力培训,从而使学员不需要太多或任何额外的训练即可履行工作职责;陆军调整了陆军网络卓越中心的课程,使得课程更加符合美国网络司令部的联合培训要求,以便完成所有1000级任务和尽可能多的2000级任务。除加强培训外,美国陆军还在通过其他措施提高部队战备水平,包括提供特殊津贴和留任奖金、通过“网络例外服役”直接雇用权限扩大招聘渠道等。
美国陆军还根据《2024年美国国防授权法案》推动在联邦层面建立民间网络安全预备队,为美国网络司令部提供人力资源,从而以有效地预先制止、击败、阻止或响应恶意网络活动,开展网络空间行动,确保美国防部的信息和系统免受恶意网络活动的影响,协助解决网络劳动力相关的挑战。
美国海军发现,海军的网络人员战备不足主要在于“战斗名单”问题,即分配到网络团队的人员未得到充分培训和认证,即使加入团队也无法开展实际操作,不能被列入“战斗名单”。美国海军开始尝试改善其管道,在过去两年中对海军网络任务部队进行了自我评估;改变了以往根据网络司令部制定的松散联合标准对海军人员开展基础和中级培训的做法,转而与网络司令部合作,联合各个设施或卓越中心开展培训,以便海军人员能够更好地接受培训,并在加入网络任务部队团队后即可获得操作资格;成立了网络资格训练团队,改进了网络任务部队组建工作,力求将团队的人员配备水平提高到至少90%。
美国海军陆战队5月发布人才招募试点计划,为具有网络操作或信号情报技能的平民人员提供入伍机会。该试点计划专门针对“网络空间作战操作员”职业领域和“信号情报收集管理员”职业领域,旨在满足海军陆战队对快速识别、培训和聘用拥有必要技能和相关经验的人员的需求,以在需要时间和地点满足作战要求。该计划将采用四阶段的方法,包括识别、招募、获衔和服役。该计划描述了“网络空间作战操作员”和“漏洞利用分析员”的角色和职责。其中,“网络空间作战操作员”熟悉网络空间机动作战的各个方面,使用进攻性和防御性网络工具、策略、技术和程序,将效果整合到作战功能中,以实现战术、战役和战略目标;“漏洞利用分析员”作为进攻性网络空间行动的主要技术规划人员,负责生成情报、将情报转化为作战计划、培养重大目标感知以及平衡风险水平和作战目标。
美国空军正负责为网络司令部再提供6支网络任务部队(CMF),正在寻找新方法来招募和保留拥有正确专业知识的军人。新增的6个团队共计264名成员,进攻性团队、防御性团队和支援性团队各2支。建设将分阶段进行,前3个团队将于2024年开始组建,预计在成立后18个月内达到初始作战能力(IOC),并在IOC后18个月内达到全面作战能力,使其在2027年完全准备就绪;下一批团队将在2025年开始组建,预计到2028年完全准备就绪。此外,空军2月宣布恢复1958年逐步取消的准尉制度,新的准尉制度将从IT和网络准尉开始,其中网络准尉将主要帮助充实网络任务部队的队伍。
美国太空军太空系统司令部首席信息官办公室正领导多项人力资源工作,包括制定人力资源发展路线图,以建立合格的人才库来填补关键职位,以应对招募和留住网络技能人才的挑战。该司令部还计划依靠与行业的合作,正寻求让太空军人员进入公司,学习相关技能,以推动未来劳动力发展。
日本防卫省7月提出了确保网络专业人才的战略《日本防卫省网络人力资源综合战略》,并表示将从2025财年起以独立类别招募此类人才。该战略称,日本防卫省将建立一个新的以网络为重点的考核类别,并从2025财年开始招募人员,上述人员预计主要为日本陆上自卫队网络防御大队工作。届时,陆上自卫队将开放职位,让预备军官成为其网络部队的高级成员,还考虑放宽任命后的体能标准。位于神奈川县横须贺的陆上自卫队高等技术学校将在2025财年将其网络教育课程的学生人数从30人增加到60人。同时,防卫省将建立任命制度,将陆上自卫队、海上自卫队和航空自卫队的士兵和士官等低级别入伍人员提供网络方面培训,并在其被任命后提供在私营公司培训机会,以便他们能够学习最新技术。此外,防卫省还将扩大自卫队预备役人员制度,纳入“自卫队网络预备军官”,让其在发生网络攻击时负责维护重要的自卫队系统,并将提供与外国网络部队联合训练的机会。
自2022财年以来,日本自卫队加快体系建设,成立“网络防御部队”,到2023财年,该部队约有620名人员。到2027财年末,自卫队计划将网络防御部队和陆上、海上、空中自卫队相关成员增加到约4000人。为吸引更多优秀的网络安全人才,防卫省最早将于2025财年启动“自卫队定期任用人事制度”。根据该制度,网络人员的最高年薪将定为约2300万日元(约合14万美元),与常务副大臣和自卫队最高职位参谋长的年薪相同。
加拿大军方对网络部队的内部审查显示,加网络部队面临人员和适当培训的短缺,阻碍了其执行关键网络任务的能力。加拿大国防部表示,加拿大武装部队继续提高其军事网络部队的能力;为应对日益增长的网络威胁,将根据加拿大政府和部门的指示继续投资扩大部队。
菲律宾年内在社交媒体上发布招募视频,号召民间黑客加入其网络安全部队。菲律宾于2020年成立最初由士兵组成的网络营,随后决定积极招募平民。该营目前有约120名工作人员,迄今已聘用约70名20多岁和30多岁的民间专家,新兵将接受数月培训,包括军队生活的基本知识,例如晨间值班、演习和武器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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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动力量深度融合, 优化网络部队编成设置
美军调整优化军种和地区的网络力量配备和编组,谋求整合和优化力量资源部署,调整网络力量的运用模式,通过改进分工协作机制,提高网络和信息作战的效率和灵活性,将网络和信息作战能力更深地融入联合作战。
美国海军试行将信息战军官以及信息战士兵永久纳入潜艇部队,新增人员带来了网络安全、通信和情报方面的专业知识。海军开展了第二阶段信息战潜艇试点,旨在整合潜艇上的信息战人员和能力,进一步将信息战融入舰队作战。在新阶段,海军在“新墨西哥号”、“特拉华号”和“加利福尼亚号”3艘潜艇上各配备1名信息专业官员和2名密码技术员,旨在试点强大的信息战集成和使用,以满足舰队对信息战专业知识不断增长的需求。除在潜艇上部署人员外,海军还在岸上部署一些额外人员,然后继续研究如何将信息战能力与潜艇部队最佳地结合起来。随着需求的增加,海军信息部队将提供定制的信息战团队,与潜艇一起执行特定任务。海军年底宣布,信息战(IW)军官将从仅在特定专业范围内指挥的“限制线军官”转为执行IW职责的“一线军官”,此举意味着这些军官现在也有资格担任“海上指挥官”。
美国海军陆战队网络司令部首次将网络部队部署到印太司令部战区,以落实“网络轮换部队”概念。该团队由分配给海军陆战队网络司令部的防御性网络作战专业人员与分配给第三海军陆战队远征军的防御性网络作战海军陆战队人员一起组成;其任务将是强化海军陆战队和联合网络,以更好支持整个西太平洋部队的机动,明确关键基础设施、网络和系统都受到有效监控和保护。
美国空军部正在发展“网络任务防御团队(MDT)2.0”结构,研究如何在未来对网络任务防御团队进行最佳定位和设置,从而应对在分布式、竞争环境中对抗势均力敌对手的挑战,这种转变需要资源和能够保护军种复杂运作的综合结构。美空军部正在考虑 “分层”任务防御团队结构,即达到可以进行分层防御的程度,这意味着需要比保护空军网络和其他基础设施更加复杂、更加广泛的结构。新概念致力于向相关设施派出人员,获取资源并分析网络空间中与任务相关的地形,确定如何布设网络安全传感器并汇总数据。
美国空军网络司令部2月被提升至空军一级司令部,直接向空军参谋长和部长报告。空军网络司令部还将向美国网络司令部报告军事网络和系统的日常进攻和防御行动,从而使网络司令部能够更无缝地指挥空军网络部队,并让该机构在管理自己的培训和资源方面发挥更大的作用。此次变动是美国空军部长重新优化空军愿景的一部分,旨在与势均力敌的对手竞争并获胜。这一转变也标志着空军网络部队自2018年以来的第三次重大举措,其上升为直接报告地位意味着地位和知名度的提高。美国空军部正在就如何构建该军种的网络司令部进行最终讨论,并将进行后续分析以进一步塑造该新司令部。
为实现上述转型,美国空军领导人正在审查第16航空队根据《美国法典》第10编和第50编所拥有的网络权力,希望将各种信息部队集中在一个组织中,从而可以统一指挥、统一行动并快速灵活地采取行动,以达成信息战效果。美国空军的信息战工作包括四个方面,包括:一是支持空军部队;二是帮助空军部队将信息战能力融入到行动、活动和投资中;三是帮助空军部队在展示和隐藏间取得平衡从而对对手实施威慑;四是揭露和破坏对手的恶意活动。
第16航空队正在试验其第616作战中心内建立信息战行动中心(IWOC),希望该单位发挥“信息战粘合剂”的作用,从而融合各种能力和权限,以支持空中部队开展行动。IWOC负责协调众多单位的行动,涉及约180个执行网络、电子战、气象情报以及情监侦的单位,从而运营和保护空军信息网络、对部队进行指挥控制,并提供全球态势感知和洞察,具体涉及执行作战级指挥控制并协调信息战效果和结果。该中心已与第1航空队、第12航空队、太平洋空军、空军全球打击司令部、空中机动司令部、空中作战司令部、空军作战中心等进行了合作,未来还将与美国中央空军、美空军驻欧和驻非空军以及空军特种作战司令部进行协调,寻求将合作范围扩大到所有空军部队,也期待为美网络司令部和跨机构合作伙伴提供或强化信息战支持。
第16航空队1月与美国太空作战司令部达成合作协议,使太空军人员能够加入第16航空队,并将天基能力整合到其所有作战行动中。两个机构将在在战略、作战和战术层面开展合作,在空军部内的所有网络空间作战单位间建立协同作用,实现持久防御任务的所有梯队的无缝整合,通过为跨体系规模的网络操作提供相互支持的功能、融合网络安全服务提供机构的能力以及发展防御性网络作战方法来实现网络空间中集体防御。上述伙伴关系有助于更好地相互了解天基系统的防御性网络作战,使空军网络联合部队总部和太空作战司令部能够更有效地规划和执行防御行动和运用部队。
美国太空军正在通过培养网络战士、建立网络团队、调整职能机制、加强对外合作等方式加强网络攻防能力,力图确保太空资产的网络安全,并打击对手的网络威胁。太空军第6三角翼部队正在推动网络中队走向成熟,正在推进提供网络防御单元的网络中队,并根据任务集对各网络中队进行调整。太空军重点考虑的是由8名人员构建的网络防御单元模型,其中太空操作员与情报人员和网络操作员并肩工作。太空军正寻求通过网络服务商业化来剥离网络人员的IT职能,以便将太空军网络人员转变为网络中队,并使其专注于网络战。为增强其网络战能力,太空军计划在三个方面开展快速、有目的地行动,包括:培养太空军网络人员;组织和运用战备部队;提供网络弹性太空能力。太空军将根据能力而非等级或服务时间来衡量网络人员的能力水平,区分为基础、高级和精通三个级别。
目前,美国太空军的网络行动仅包括防御性网络,但着眼于未来的全谱网络作战,未来将肯定会增加进攻能力。美国太空军正准备开展一项初步任务分析,以研究增加全谱网络能力的可能性和考虑因素。在进攻性网络行动方面,太空部队人员已获得与其他军种的网络操作员类似的机会,例如与美国网络司令部、国家安全局或其他网络相关机构合作。太空军将进一步将网络空间作战整合到其当前的太空作战中,将特定的网络中队与太空三角翼部队联合起来为其提供直接支持的综合网络防御,即将任务防御团队置于作战层。太空军已开发并在武器系统上安装了部分工具以便能够检测网络入侵,并将网络安全思维融入到采购过程中以加强数字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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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多维作战效果, 发展战术性网络战能力
美国网络司令部和各军种正在发展战术性网络战技战术和能力,探索集成体系端与战术端的网络战能力,融合电磁频谱战和网络空间作战,扩大网络战目标范围和打击效果,通过创新和发展网络战概念和技战术加快形成实战能力。
美国网络司令部主要在战略和战役层面开展网络作战行动,而各军种则在战术层面参与,并为其军种指挥官提供网络能力。美国网络司令部日益希望利用各军种正在开发的地面战术行动能力,通过射频支持的网络行动来实施战术性的、地面的网络和电子战效果,从而干扰或破坏敌方系统。美国网络司令部视射频传感器为传递网络效应的潜在平台,正与陆军和海军陆战队密切合作,了解射频支持的网络行动前景或电子战实施的前景,并确保可以加以利用。目前,此项工作正处于起步阶段,美国网络司令部希望将经过训练和认证网络操作人员分配给陆军和海军陆战队,通过上述人员在战地前沿投递有效载荷;希望利用现有的支持射频的军种设备并达成效果,从而避免将美国网络司令部的设备添加到各军种中。
随着美国防部的网络政策、理论和能力日趋成熟,对网络行动权限的控制开始放松,地面部队拥有更大的自由度来执行主要是通过电磁频谱开展的行动,只需较少的批准级别就能在战术层面上开展行动。伴随网络形势的发展,以及美军对网络行动的了解和对可能未连接到传统互联网的目标的了解逐渐成熟,美军各军种均开始投资能力和部队以满足自己的进攻需求,但主要是在战术层面的混合电子战或射频领域。目前,美军各军种都在以某种方式开始发展自己的有机网络团队和能力,以独立于网络司令部开展战术或远征网络行动。
美国陆军在过去10年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将其网络和电磁活动(CEMA)和电磁频谱作战(EMSO)引入到作战中。当前,美国陆军需要与空军、海军、海军陆战队和太空部队,以及与美国盟友和国际伙伴一起在世界各地开展CEMA和EMSO的联合能力。美军官员表示,美军必须解决联合CEMA和EMSO训练需求,在对抗环境中练习联合部队行动的大规模演习、联合整合和技术去冲突;美军必须先在内部具有足够互操作性,然后才能与盟友和伙伴在作战行动中进行大规模CEMA和联合EMSO。
美国陆军第11网络营在夏威夷首次部署所属“尖峰连”支持轮换部队和假想敌的对抗训练。该部队由4个连队组成,共有300多名人员,并有5个现役远征网络和电磁活动团队(ECT)。上述ECT将与部队共同机动,为指挥官规划战术行动并在地面上开展行动,提供进攻性网络能力、电子战和信息优势功能。在对抗训练过程中,第11网络营ECT不仅能磨练的战术和技术技能,以便在现实的严酷环境中作战并完成任务,还能学习如何为请求其协助的部队提供支持和协调,同时让指挥官和高级领导了解第11网络营如何支持其行动。此外,第11网络营“尖峰连”10月中旬部署一支ECT为第25步兵师第2旅提供支援,并将部署另一支ECT支援对抗第2旅的假想敌,这是两支ECT首次在对立双方展开对决。第11网络营的人员将被整合到从师到排的所有梯队中,并致力于制定网络电磁活动(CEMA)单元如何与该网络营一起规划和执行CEMA任务的战术、技术和程序,其中大部分战术和技术将由排级制定。
美国海军信息部队认为,在当今的现代战场上,信息战是海军作战各个方面的“整合者”,尤其是在“非常决定性的十年”;争夺信息优势的战斗与传统战争同样重要,有时甚至比传统战争更重要;在信息空间中行动的能力是一种“力量倍增器”,使得海军能够做出明智的决定并智胜对手,在当前和未来的战斗中,信息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关键。美海军信息战有3大支柱,包括:战场感知、可靠的指挥控制以及综合火力。其中,战场感知提供了物理战场的特征和可视化,以及对海上频谱和信息战场的持续监视,并利用这些信息来了解对手的能力和战略;可靠的指挥控制将一切和所有人联系在一起,这对于建立作战优势和比对手更快地关闭杀伤链至关重要,可在不断变化的环境中让海军占据优势;综合火力则通过提供非动能效果和武器扩大了指挥官的选择范围,这些非动能效果和武器与传统动能武器结合时可提供全域火力,确保在正确的时间将正确的武器投入正确的地点。
美国海军信息部队表示,海军已经从与胡塞武装在红海开展的作战中吸取经验教训,并通过海军信息作战发展中心为信息战部队反馈舰队,改进了相关战术、技术和程序(TTP);从信息战角度来看,海军正寻找非动能方式来破坏胡塞武装和其他组织可能向美军发起的攻击,并寻找任何可从非动能效应角度拒止、削弱、欺骗和破坏的方式,同时正根据目前经验来努力改进TTP;卡尼号驱逐舰运用了信息战的3大支柱,即战场空间感知、可靠的指挥控制以及综合火力;海军在所有领域都获得了信息战支持,包括气象学、海洋学、情报、密码学、太空、网络和电子战,所有这些能力对于卡尼号驱逐舰的成功至关重要。
美国海军陆战队信息司令部正在开展演习和实操,以提升该军种网络、信息、太空、情报等专业部队间的协调和合作,从而更好地向作战部队提供非动能能力。该司令部2024年的重点工作已经从演习转向实操,例如派遣该军种网络空间司令部、信息司令部的规划人员前往该军种中央司令部,从而在以色列-哈马斯冲突中提供支持。该司令部正试图建立可以外派的特遣队,为上述人员提供前线支持或专门的后援支持,以便能够支持作战部队。面对日益增强的信息空间战场感知需求,美国海军陆战队信息司令部寻求提供的解决方案之一是在单一指挥官的领导下在攻防两侧提供非动能部队,以帮助海军陆战队指挥官了解非动能部队的能力。
美国空军拟实施“网络赋能的空中优势”概念,并发展战术性网络能力,从而为空军部队提供作战一体化的网络能力,以帮助确保在未来的作战环境中向对手投射空中力量,并应对空中优势受到对手网络技术抑制的挑战。“网络赋能的空中优势”概念以整合规划、瞄准和火力等方面的动能和多域作战为主要目标,旨在通过更紧密地整合所谓的战术性网络能力,使空中部队在高度竞争的环境中在飞机生存力和弹药效能方面占据优势。涉及“网络赋能的空中优势”的行动将主要通过射频类型的活动来产生网络效应,或者通过主动电子扫描阵列雷达发射主动网络效应来破坏敌方综合防空系统。“网络赋能的空中优势”概念需要综合运用各种力量,将通过网络空间支持战术空中域目标,帮助确保联合部队安全进出空域的竞争优势,从而提高在所有作战域的效力。
作为此概念的一部分,美国空军将依靠空军国民警卫队首支网络空间联队第179网络空间联队(位于俄亥俄州曼斯菲尔德)以及第16航空队,其中前者将发挥关键作用。作为新调整的部队,第179网络空间联队的新任务将提供网络能力,支持空中优势和信息战的战术需求,从而为联合部队行动的战斗力和生存力带来竞争优势。美国空军已向该部队投入近1.5亿美元,用于建立一个新的网络空间作战大队,确保其拥有资源以为网络领域的联合部队提供竞争优势;并计划未来5年内再投入3.493亿美元,用于设施、人力、培训和设备,以将该部队打造成空军国民警卫队“网络赋能的空中优势”部队。
英国战略司令部提出,部分网络攻击在俄乌战争中已产生影响,但很难产生决定性影响,因此必须非常明智地将网络、电磁与其他领域整合起来;网络和电磁活动应向军事指挥官保证,提供的能力将在正确时间和地点出现,以便整合到行动计划中,如果没有这种程度的保证,网络和电磁活动永远不会被充分利用和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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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机制机构改革, 重塑力量发展管理体系
美国和北约开展机制和机构改革,着力理顺职能关系、优化规管结构、提高运营效能,目标是加强顶层的战略牵引和督导,构建高效运转的国防网络机构职能体系,加快网络空间武器和技术的研发和采购,通过聚焦力量促进网络空间作战能力生成。
根据美国国会授权,美国防部年内成立了负责网络政策的助理国防部长办公室,并设立了负责网络政策的助理国防部长职位。新办公室旨在让美国军方在网络政策领域发挥更面向文职的作用,而负责网络政策的助理国防部长将是负责全面监督国防部网络行动政策的高级官员,将接受负责政策的副国防部长的授权、指导和控制,同时担任首席网络顾问(PCA),并担任国防部长关于军事网络力量和活动的首席顾问。该职位的工作涉及与网络相关活动有关的所有事项,这些活动支持或支撑国防部在网络空间、通过网络空间和从网络空间执行任务,包括但不限于以下8个方面:一是制定、协调、评估和监督国防部网络空间政策和战略的实施,并确保这些努力与总体国家安全目标保持一致;二是监督和认证国防部的网络空间行动预算,并通过“增强预算控制”向美国网络司令部每年执行的30亿美元提供财政和预算监督;三是监控与实施网络空间劳动力开发、招聘和保留相关的计划和活动;四是监督网络空间行动和能力与行动和应急计划的整合;五是制定有关私营部门外联、参与和协议的国防部网络空间政策指南;六是领导国防部实施国家级网络空间政策;七是领导网络空间相关安全合作活动的制定、实施和监督;八是对被指定为副首席网络顾问的官员行使与该官员职责有关的权力、指导和控制。
美国网络司令部利用美国会赋予的灵活性和工具,以非传统方式加速推动采购计划,从而更快、更灵敏地应对正在进行的网络采购。随着被指定为联邦实验室以及被赋予了更大预算授权,该司令部正以综合和整体的方式扩大为国防部获取网络产品和服务的能力,并正在建立监督和整合“联合网络作战架构”(JCWA)一个项目办公室。该司令部意识到,不能依赖传统的国防部采购系统来购买和整合新的网络能力,因为网络领域的发展节奏很快,不允许该司令部在像采购坦克、战机等设备一样花费10年时间。该致力于通过专业团队以及与国防创新机构的合作等来推动创新,还依靠国防部的自适应采购框架(AAF)来调整其网络领域的采购战略。
美国网络司令还根据2023财年年度国防政策法案,制定了人工智能路线图,并成立人工智能特别工作组,以帮助其识别有望全面采用的技术。该路线图列出了美国网络司令部希望开始试验、试点并向部队提供的技术。该工作组的成立将使网络司令部在战略和战术目标的驱动下,从“机会主义”的人工智能应用转向“系统性”的采用,并优化使用人工智能来防御和主动应对威胁。该工作组将重点关注三项工作:一是为网络任务部队的行动提供人工智能能力,并将该工作组与作战行动更紧密地结合起来;二是解决涉及负责任、合道德、有保证和安全的人工智能应用的重要政策和标准等实质性问题,促进网络司令部的人工智能采用;三是应对人工智能威胁。
美国陆军重组联网和网络项目执行办公室,旨在创造一个更全面的作战沟通环境,以满足作战人员的现代作战的要求。陆军情报、电子战和传感器项目执行办公室(PEO IEW&S)基本上将负责陆军的所有网络(cyber)工作。该办公室在原先的进攻性网络行动(OCO)基础上,重组后现在还将负责防御性网络行动(DCO),通过攻防一体化提高效率,因为“进攻会为防守提供信息,防守也会为进攻提供信息”。该办公室接管了陆军体系信息系统执行办公室(PEO EIS)的防御性网络行动(DCO)其余职责,包括技术应用办公室、网络分析和检测项目以及网络平台和系统项目,目前在DCO整合工作方面进展顺利。与此同时,该办公室与美国网络司令部和陆军网络司令部建立了更紧密的沟通,包括支持美国网络司令部的新权限和新使命,以及与陆军网络司令部就防御行动开展合作。
美国陆军战术指挥、控制和通信项目执行办公室(PEO C3T)于10月9日正式更名为指挥、控制和通信-联网项目执行办公室(PEO C3N),将负责陆军的所有联网(network)工作。该办公室从陆军体系信息系统执行办公室(PEO EIS)接管了“综合体系联网项目”及其四个产品管理办公室,包括基地应急通信系统、全球体系联网现代化-美洲、全球体系联网现代化-美国本土以外(OCONUS)和宽带体系卫星系统,从而将陆军多项体系和战术网络能力整合在一起。该办公室还负责体系身份、凭证和访问管理(ICAM)和相关信息技术,即PEO EIS的防御性网络行动(DCO)产品组合的一部分。除统一网络外,该办公室还在推动“软件定义网络”和“ICAM项目”两项重要工作。
美国陆军网络体系技术司令部(NETCOM)计划在2025年底前从单纯的网络提供机构转型为信息技术和网络安全提供机构。此举将使该司令部成为一支更具作战能力的力量,减少解决IT和网络问题方面的工作,投入更多精力专注于发展和保护美国防部信息网络(DODIN)。上述转型不仅将保障DODIN的安全,还将保障该网络传输数据的安全。上述转变将发生在全球层面,但过程将与战区保持一致,允许战区间以及陆军内部进行垂直合作,在全球范围内实现无缝移动。
美国空军正在将参谋部的情报和网络部门进行拆分,以提升网络在未来冲突中的作用。此次分拆是美空军“重新优化以应对大国竞争”总体努力的一部分,这是一项全面的改革,旨在彻底改革空军的组织方式,并创建新的司令部,使空军从二十多年的反恐行动中转型,转而专注于对抗大国竞争对手。与美海军一样,美空军多年前也选择将其情报职能(职能2)以及通信与联网(network)职能(职能6)整合到一起,还将网络(cyber)效应添加到该职能中,从而产生了负责情监侦和网络效应行动的副参谋长职位,即由一名中将领导的A2/6。
空军计划在2025年春季指定一位三星级将官来组建新的A6,届时A2将重新专注于情监侦事务。新成立的独立A6有望帮助空军在网络空间开展行动,并应对来自外国日益增长的威胁。设立新的A6与提升空军网络司令部(AFCYBER)相一致,旨在提升网络优势,使其与空中优势、机动优势、电磁优势以及空军中拥有的所有其他任务集相提并论。A6和AFCYBER的提升将使网络成为空军部所有高级领导层的首要任务,以便他们明白“没有通信和网络行动就无法工作,就无法攻击和防御敌人”。
美空军2月宣布成立信息优势系统中心(AFIDSC)。该中心将负责采购战斗管理系统、网络和电子武器等,被视为空军部应对大国竞争而进行“重新优化”的一部分。该中心预计在2025年中后期建成,届时将提供约136个职位,并将成为采购部门空军物资司令部的第七个中心,其他中心还包括空军研究实验室、空军实验中心、空军生命周期管理中心等。届时,原属于美国空军生命周期管理中心的4个项目执行办公室(PEO)将划归新中心,包括指挥、控制、通信和战斗管理(C3/BM)、网络和联网、电子系统以及商业和体系系统PEO。
美空军部正将其总部网络空间能力中心重新调整为隶属于首席信息官(CIO)办公室的战地运营机构(FOA),以精简信息技术职能。后续行动将包括重新调整其他组织的职能和未来的行政变革,从而更有效地组织、培训和装备IT体系和网络人员。该中心总部成立于2019年,位于伊利诺伊州斯科特空军基地,负责提供网络能力。作为FOA,该中心将开发和管理云计算、网络安全、移动能力和数据中心等服务,以确保空军部的互操作性和一致性。此次调整将使该中心重新聚焦于为体系提供服务的使命,其与CIO团队的协同效应将增强。该中心将从整个部门吸纳其他体系IT职能,并与利益相关者合作,发展有助于为空军和太空军开展最佳能力的流程。
美国空军计划在其武器系统网络弹性办公室(CROWS)外建立一个运营技术(OT)办公室。该办公室将重新整合整体情况,并查看空军的任务线程分析,然后确定对任务线程至关重要的武器系统、基地结构、业务系统;协助评估空军的体系网络视角,包括其武器、网络和运营技术能力,成立后将专注于“资助运营技术、安装传感器”,以及“了解对手如何利用运营技术开展攻击”。
北约正在整合各网络部门,组建新的“北约综合网络防御中心”,以更好地应对网络威胁。该中心将整合北约的网络安全中心、网络运营中心和网络威胁分析部门以及首席信息官办公室的部分职能;将使北约能够更好地结合威胁监控方式、体系攻击面控制方式以及风险管理方式,从而加快部分流程,并确保相关流程与体系自身安全同步。
该中心将采取类似于英国国家网络安全中心的模式,其中平民专家可以与来自业界、军队和北约政治团体的专家一起工作,各方打破壁垒以共同应对潜在的威胁;将使欧洲盟军最高指挥官(北约最高级军事官员)全天时了解北约体系网络以及如发生事件会影响欧洲军事行动的其他网络;预计在2028年正式建成,北约各国在此前需要解决人员招聘等后勤保障问题;总部将设在比利时蒙斯,同时将在各北约各国设立多个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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