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美国国防部（DOD）国防部首席信息官约翰·谢尔曼发布“网络空间劳动力资格和管理计划手册”(DoDM 8140.03），旨在实现DOD对其网络安全劳动力管理的现代化。DoDM 8140.03提供了一种有针对性的、基于角色的方法，通过使用DOD网络劳动力框架 （DCWF） 来识别、培养和鉴定网络人员，将为DOD内各部门提供更广泛的选择，范围涉及：网络安全、信息技术、网络推动因素、网络效应、网络情报。DOD劳动力创新局局长帕特里克·约翰逊（Patrick Johnson）指出：“DoDM 8140.03将指导DOD验证和提高超过22万名网络服务人员的能力，涉及军人、文职人员、承包商等”。
网络空间劳动力结构和资格认证计划
1 网络空间工作队伍结构
a.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结构是基于DCWF中概述的工作角色。DCWF包括整个网络空间工作人员所从事的工作，包括根据DoDD 8140.01在网络空间建立、保障、操作、防御和保护国防部和美国的网络空间资源，进行相关的情报活动，促成未来的行动，以及通过网络空间投射力量的人员；
b. 该结构包括：
(1) 根据DoDI 8140.02，被分配到需要执行网络空间工作的职位的国防部文职雇员和服役人员，并在DCWF中编入一个主要工作角色代码和必要的附加工作角色代码（最多三个工作角色代码）；
(2)其绩效工作说明要求执行网络空间工作的合同支持人员。所要求的工作应按DCWF的工作角色和熟练程度来确定主要和附加工作角色（最多3个工作角色代码），如适用；
c.这种结构与以前的工作队伍结构存在差异。涵盖了网络空间工作的全部范围，并以工作角色为基础，在确定和鉴定网络空间工作队伍时更加具体；
d.每个网络空间工作角色将包括一个相关的资格矩阵。如本节所述和图1所示，资格矩阵将确定可用于实现资格的相关选项。
图1：工作角色资格矩阵样本
2 国防部网络空间劳动力资格和管理计划。
a. 计划概述
(1)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人员资格认证和管理计划根据熟练程度，按工作角色确定企业基准要求，以提高整个国防部的网络空间任务准备程度。该计划概述了每个工作角色的资格标准和要求。
(a)这些标准和要求并不取代，而是与OPM的资格标准一起使用；
(b)所有符合国防部网络空间作战部队要求的培训都将被接受为符合本计划的资格标准和要求；
(2)该计划旨在培养一支对网络空间功能的概念、原则和应用有共同理解的网络空间工作队伍，以提高各组织和任务组的互操作性。网络安全知识、技能和能力（KSAs）必须被纳入所有网络空间工作角色的资格要求，而不考虑劳动力要素的一致性；
(3)具体而言，该计划包括图1中概述的基础资格领域、驻地资格领域和持续专业发展（CPD）。为了获得资格，被分配到DCWF的职位的人员必须在指定的能力水平上满足每个工作角色的基础资格和驻地资格要求。
(4)计划允许在每个能力水平的基础资格领域中进行选择。这使得在实施和劳动力管理方面具有灵活性。人员必须：
(a)完成三个基础资格选项中的任何一个，以满足资格的基础部分；
(b)在第b段规定的范围内证明经验是基础资格的替代方案；
(5)一个部门或指挥部可以规定比计划中的选项更严格的要求；
(a)例：一个部门可能要求满足三个基础资格领域中的两个，而不是只接受一个；
(b)这个例子或另一个符合本通知规定的基线标准的例子可以适用，但基线标准不能被放弃。(6)根据CWMB章程，通过授权，允许对图1所示的企业模式进行偏离。
(7)如果基础资格选项中的任意领域没有被定义，或者对个别工作角色来说是不可用的，那么在剩下的两个基础资格领域中存在一个选项；
(8)如果只有一个基础资格领域有资格要求或定义了资格要求，必须满足这些要求才能获得资格；
(9)当满足第2.b.段规定的必要条件时，对于第2.a.(7)和2.a.(8)段所述的情况，可以接受经验作为基础资格要求的替代。
(10)如条例、法规或其他国防部政策对特定的工作角色、职位或职业规定了教育、培训、认证或经验要求，本计划的可选结构并不取代其他要求。如果其他要求符合第2.b段规定的标准，则可接受该要求以满足本发布的基础要求。
(11)如果某个工作角色的一个或多个基础资格领域的内容未被定义或不存在，DoDD 8140.01中指定的主要责任办公室（OPR）应评估并建议未定义领域的资格要求。
(12)必须完成资格矩阵中的在职资格领域，才能获得资格。
(13) CPD要求在完成基础和驻地资格要求后开始实施。资格要求。
b. 资格认证领域
资格领域规定了具体资格要求必须满足的参数 满足的参数。它们提供了预先确立的标准，通过这些标准可以确定和评估资格要求。鉴定和评估，从而使资格要求在各工作角色中的应用保持一致。
(1) 基础资格领域
(a) 教育
1.当教育资格领域是为满足本公告的资格要求而选择的选项时，所有能力水平的所有工作角色都需要有中等教育文凭或同等学历；
2.高等教育和学位学科的要求是根据每个角色的情况来评估和颁布的。当用于满足资格的基础部分时，学位必须是在过去一年内授予的。当用于满足资格的基础部分时，学位必须是在过去5年内由一个被国家认可的高等教育机构授予的；
3.当用于满足资格的基础部分时，必须是在过去5年内由国家认可的认证机构所授予的高等教育机构，除非能够证明在相关学科中的连续工作；
a.为了这些目的，连续工作的证明应该被认为是涵盖任何网络空间工作角色的就业文件，并且在网络空间工作中没有超过连续3年的间隔；
b.此外，各部门应确定记录、审查、验证和批准连续网络空间工作的程序。建议，但不是必须的，OSD和国防部各部门在使用教育来满足基本资格要求时，应参考国土安全部和国家安全局的卓越学术中心；
(b) 培训
1.国防部和国防部各部门对军人、国防部文职雇员和承包商的网络空间劳动力培训，应根据国防部和国防部各部门的相关培训标准予以批准，并应包括对学习成果的评估；
2.培训计划，无论是一个课程还是一个确定的课程集合，都必须涵盖适合于适用的熟练程度的工作角色的70%的核心任务和KSA内容；
3.可接受的培训项目及其对工作角色和能力水平的适用性清单应由OSD和国防部各部门记录，并提名给CWMB，以纳入国防部网络交流网站上的适当工作角色资格矩阵；
4.所有外部培训，无论是政府开发或赞助的，还是商业产品，都需要事先得到CWMB的批准，以保证满足本节的要求；
5.经批准的培训，如果用于满足资格的基础部分，必须在过去5年内完成，除非能证明在相关学科的连续工作。为了这些目的，连续工作的证明应该被认为是涵盖任何网络空间工作角色的就业文件，在网络空间工作中没有超过连续3年的间隔；
6.网络101课程被设计为一个经批准的培训，以满足网络使能者和情报（网络空间）劳动力要素中指定工作角色的资格基础部分；
7.所有符合网络空间作战部队要求的培训都将被接受为符合本公告的资格标准和要求；
(c) 人员认证
1.人员认证必须按照国际标准化组织/国际电工委员会标准17024的规定进行认证；
a. 国家认证机构委员会；
b.国际标准组织/国际电工委员会标准17011；
c. 美国国家标准协会；
2.为了满足本节的要求，认证计划的质量保证必须遵守《美国法典》第10篇第2015(c)(2)节；
3.人员认证必须按照国家认证机构委员会和国际标准化组织/国际电工委员会17024的时间表，在5年内通过年度审查和重新认证来保持相关度；
4.允许各种来源的人员认证，如果达到第3.2段所述的国家认证；
5.人员认证的提名将遵循由CWMB批准并管理的程序；
a.人员认证将被提名给CWMB，以便与特定的工作角色和熟练程度保持一致。在较高的能力水平上批准的认证也适用于工作角色中较低的能力水平；
b.如果CWMB的成员投票同意，人员认证将被转交独立第三方审查，以验证其一致性；
c. 结果将反馈给CWMB；
d.要求认证内容与适用工作角色的核心任务和核心KSA内容至少有70%的一致性；
e.需要CWMB进行正式投票，以决定是否接受或拒绝作为一种资格选择。基础资格认证选项的替代方案。经验基础资格选项提供了一种机制，以验证和记录通过在国防部环境中实际执行一个或多个工作角色的任务而获得的知识。这减轻了对国防部雇员的额外资源要求，这些雇员已经被培养成能够在其当前组件环境中执行任务的人，释放出这些资源用于有针对性的福利，如奖励或再培训计划；
只有在以下情况下，才可以接受用经验来代替基础资格选项：
1.对于联邦文职网络空间工作人员，在本公告生效之日，在IT、网络安全或使能者工作要素编码的职位上任职；
2.在没有合格的教育、培训或与所分配的工作角色和熟练程度相关的商业认证的情况下。为了实现互惠，通过经验获得资格的成员，作为基本资格选项的替代，将能够保持该资格，只要过渡到与工作角色和熟练程度相同的编码职位；
3.如果工作人员被分配到网络空间作战部队的职位，美国网络司令部可能会指示额外的培训或认证要求。这种培训应根据相关规定，作为居住资格要求的一部分予以记录；
(b)经验只适用于作为基础资格选项的替代。要获得正式资格，仍然需要通过住宅资格认证程序进一步证明能力；
(c) 经验评估必须：
1.通过主管或有资格担任该工作角色的高级网络空间工作人员提交的提名文件启动；
2.由指定的评估小组在指挥部一级进行评估。该小组至少应包括以下人员中的两人：网络空间工作队伍计划经理、信息系统安全经理或技术主题专家；
a.评价小组中至少有一名成员为网络空间劳动力计划经理或信息系统安全经理；
b.在可能的情况下，评价小组的一个成员应该在被评价的网络工作角色中具有资格；
3.利用基于工作角色任务和KSA内容的评价标准，包括基础资格选项中规定的70%的核心任务和KSA门槛。候选人必须展示通过工作角色获得的知识；
4.包括在经验工具中捕获的最终决定的理由；
5.由主任或指挥官指定的最终签字权将使用国防部首席信息官的专门网络空间劳动力经验证书进行记录。该证书必须保留在雇员的官方人事文件夹中，并在可行的情况下保留在相关的网络空间劳动力跟踪数据库中；
(3) 居民资格领域
(a)在职资格要求
1.必须涵盖适用工作角色的所有相关任务和KSA内容；
2.在适用的情况下，包括个人在其指定的工作角色和熟练程度上的正式监督参与期，然后个人才能有资格从事无监督的工作。受监督的工作为：
a.在性质上是直接的，在组织范围内由OSD和DoD组成部分决定；
b. 统一的、结构化的、有文件记录的；
c.对于工作角色、熟练程度和环境而言，长度适当；
3.必须由OSD和国防部各部门维护和记录；
4.可以使用基于绩效的评估，利用相关的模拟环境来评估能力；
(b)为满足本通知的要求，具体环境要求；
1.可要求培训或证书，以执行基于特定操作系统或环境的工作角色；
2.由OSD和国防部各部门根据现有工具、操作系统和标准操作程序自行决定；
3. 应被记录在案，并可按要求进行报告；
(4) 持续的专业发展；
(a)为满足本通知的要求，持续专业发展；
1.在员工完成基础和驻地资格要求后的财政年度开始；
2.要求个人每年至少参加20小时的持续专业发展或教育活动，以保持和提高能力；
a.报告和完成学时的周期将由CWMB根据规定的年度报告周期决定；
b.在没有人员认证的情况下，持续发展要求仍然有效，但不会免除与人员认证相关的任何持续教育要求；
c.无论人员认证是否符合要求，任何为保持网络工作角色的人员认证而达到的继续教育要求的学分都将计入继续教育要求；
(b)可通过各种相关活动实现，包括但不限于：
1. 完成课程作业或培训；
2.参加主题会议、研讨会、座谈会和讲习班；
3. 有记录的专业或技术协会成员；
4.网络靶场或其他相关的网络演习或虚拟实验室；
5.参加网络广播、基于网络的研讨会或视频链接的研讨会；
6.国防部和国防部组件或认证机构授权的指导活动、自学或电子学习；
7. 通过相关的专业考试；
8. 发表论文、文章或书籍。
3 熟练程度
a.《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人员资格认证和管理计划》详细说明了对DCWF每个工作角色的资格要求，最多可分为三个熟练程度等级；
(1)描述了成功执行工作所需的能力水平。此文件不要求熟练程度与个人的级别或等级之间有任何联系；
(2) 界定绩效预期，包括以下内容：
(a) 基本
该角色要求个人：
1.熟悉基本概念和程序，并能在经常性的具体指导下应用这些概念和程序；
2.能够在常规的、结构化的情况下成功执行；
(b) 中级
该角色要求个人能够：
对基本概念和程序有广泛的了解，并在仅有定期高层指导的情况下有应用这些知识的经验；
2.能够在非例行的、有时是复杂的情况下成功执行；
(c) 高级
该角色要求个人能够：
1.对先进的概念和程序有深入的了解，并在很少或没有指导的情况下有应用这些概念和程序的经验；
2.能够为他人提供指导；
3.能够在复杂的、非结构化的情况下成功执行；
b.一个职位可能需要在不同的熟练程度上履行多个工作角色。
资格认证计划的目标和程序
1 计划目标
资格认证计划应：
a.利用DCWF和其他适当的参考资料，培养一支对网络空间概念、原则和应用有共同理解的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人员队伍；
b.要求担任网络空间工作职位的国防部人员有资格履行这些职责，并与作战人员、企业和任务系统所有者协调运作；
c.持续审查和更新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队伍的KSAs；
d.实施网络空间员工队伍的发展和维持过程，包括基础、驻地以及持续发展要求；
e.记录基础领域，以支持整个国防部的一致性和对等性。国防部和国防部各部门将管理图1中概述的驻地和CPD领域的资格要求的制定和实施。
2 程序
a. 国防部文职雇员和服务人员
(1)在获得资格要求的同时，可在适当的合格人员的直接观察/监督下临时履行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职责，除非由于严重的业务或人员限制，OSD或DoD组成部分的负责人或授权机构放弃资格要求。如果这种观察不可行，而且由于严重的业务或人员限制，资格要求没有被放弃，那么该人必须被重新分配到符合适用法律的其他职责；
(2)在达到第3节所述的基础和驻地资格要求后，被视为合格。国防部文职雇员和现役军人必须达到；
(a) 根据DoDI 8140.02，在被分配到网络空间工作角色的9个月内达到基本资格要求；
(b) 根据DoDI 8140.02的规定，在分配到网络空间工作岗位后的12个月内达到常驻资格要求；
(3)被分配到一个网络空间工作角色的人必须在以下情况下被解除与该工作角色有关的职责；
(a)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取得该网络空间工作角色的资格；
(b)资格要求没有被OSD或DoD组件负责人或授权机构豁免。
b.根据规定，签约的支持人员在开始网络空间工作时必须满足基本的资格要求。承包商不需要满足驻地资格要求，除非OSD或国防部各部门；
c.只有在严重的行动或人事限制下，OSD和国防部各部门负责人或授权机构才可以免除对国防部文职雇员和军人的资格要求；
(1)OSD和国防部各部门负责人
(a)可酌情下放豁免权，同时保留对下级使用豁免权的监督；
(b)将在一份备忘录中记录任何获准豁免的理由和纠正限制的最终计划；
(2)豁免必须包括一个有效期，不得超过6个月；
(3)不允许国防部文职雇员和军人的连续豁免；
d.国防部和国防部各部门必须根据DoDI 8140.02和本通知，对照有网络空间工作角色要求的职位，跟踪网络空间劳动力资格；
(1)OSD和国防部文职雇员和被分配到被确定为需要履行一个以上网络空间工作角色的职位的服役人员必须达到每个网络空间工作角色的资格要求，除非OSD或国防部组成部分的负责人或指定机构发布豁免令；
(2)熟练程度在不同的网络空间工作角色间可能有所不同。
3 实施
本小节确定了在五个网络空间劳动力要素中实施本公告的时间表：网络空间信息技术、网络安全、网络空间效应、情报（网络空间）和网络空间推动者。实施需要在OSD和国防部各部门内部和之间的组织边界进行深入规划。标准化的技能组合将支持联合任务、互惠、职业发展和互操作性。
a. 一般要求
国防部和国防部各部门必须
(1) 计划并逐步完成这些要求
(a)在本公告生效日期的2年内，所有国防部文职雇员和在网络安全劳动力要素下从事网络空间工作的成员都必须按照本公告的规定获得资格；
(b)自本公告生效之日起3年内，所有在网络空间信息技术、网络空间效应、情报和网络空间使能者工作要素下工作的国防部文职雇员和服务人员必须按照本公告的规定获得资格。此后，所有在职者和新雇员都必须根据本公告进行培训、认证和重新认证；
(c)国防部和国防部各部门将制定和实施一个部门级方案，并采用风险优先顺序，确保最高风险的工作角色或劳动力类别完全符合要求并保持资格；
(d)承包商必须在工作开始时按照本通知的规定获得资格；
(2)酌情向CWMB和网络空间劳动力咨询小组提供代表，以分享实施活动中的最佳做法和经验教训；
b. 具体要求
国防部对本公告采取了分阶段实施的时间表，以便根据DoDD 8140.01和DoDI 8140.02准确确定和规划资格要求；
(1)如本节所示，向网络空间劳动力的过渡将包括报告要求的改变，同时使国防部能够满足DoDI 8140.02、DoDI 1442.02第1-4卷和公法113-283的法定报告要求；
(2)在本公告生效后的12个月内，OSD和国防部各部门必须；
(a) 根据DoDI 8140.02和DoDI 1442.02第1-4卷，确定所有被指定为网络空间劳动力的职位；
(b)分析所有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职位，以确保根据DoDI 8140.02确定熟练程度；
(c) 根据DoDIs 8140.02, 1336.05, 7730.54, 7730.64和DoDI 1444.02第1-4卷，向国防人力数据中心（DMDC）提供有关在职网络空间工作人员职位的数据。DMDC将定期采集和格式化数据以支持国防部的网络空间劳动力管理要求；
(d)每年审查人事系统中的所有在职人员，并验证其与人力系统的分身匹配。至少每年审查一次这种匹配；
(e)为国防部文职雇员和服务人员的网络空间资格要求和劳动力管理要求提供适当的资源。预算计划必须：
1. 根据本通知执行一般和具体要求；
2.要求对权威的人力和人事系统进行升级，以酌情支持网络空间劳动力管理要求；
3.对国防部网络空间劳动力的现有和未来成员进行资源培训和认证。
4 管理
CWMB
a.如其章程所述，是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人员事务的决策机构。因此，CWMB设计并监督与该计划相关的网络空间工作角色和职位确定的裁决过程；
b.审查问题，确定标准和要求，并作出决定，由OSD和国防部各部门执行和实施，以保证DoDD 8140.01和DoDI 8140.02的要求得到满足；
c.批准第3节所述的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资格要求，包括DCWF要求；
d.建立并监督对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人员资格的修改的批准程序；
e.根据网络空间资格标准的既定更新程序，批准对DCWF所有工作角色的资格要求进行更新和修改；
f.与适当的论坛协调与培训有关的资格问题；
g.监测资格标准和要求，提供实施建议，直接分析，并酌情建议更新；
h.根据DoDI8140.02和本公告的规定，确定网络空间劳动力资格数据的收集、分析和报告标准；
i.保证遵守本公告中所制定的资格要求。
5 合规性
a. 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合规责任
(1)网络空间是一个作战领域，需要一支有知识、有能力的网络空间工作人员队伍来满足快速发展的任务。本公告的要求适用于国防部文职雇员和服务人员、承包商以及外国和当地国民；
(2)本公告实施必要的过程和程序，以规范和改善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技能，以提高任务的准备性；
(3)遵守规定可以保证文职、军事和承包商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准备状态和标准化。
b. 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合规性审查
(1)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合规性审查旨在获取有关本公告实施的关键信息。审查包括：
(a)监测网络空间工作人员资格计划的实施进展；
(b)核实网络空间工作人员资格认证文件和举措；
(c)验证权威的人力和人事系统对适当劳动力数据的收集；
(d)确认个人网络空间劳动力资格和持续发展计划正在被使用；
(e)审查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培训和计划以及相关的培训预算；
(f)确认所报告的网络空间劳动力数据是有效的；
(2)网络空间员工队伍合规性审查主要集中在两个核心领域。
(a) 网络空间劳动力管理；
(b) 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资格；
(3)合规性审查可由下列OSD和国防部部门进行；
(a) 国防部监察长；
(b)国防信息系统局或司令部网络准备情况检查组；
(c)美国网络司令部指导的司令部网络行动准备情况检查小组。
网络空间人员信息管理
1 引言
a. OSD和国防部各部门必须
(1)了解其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职位要求；填补这些职位的工作人员及其资格；以及这些网络空间资产的使用情况；
(2)在需要的时候和地方提供合格的和准备好的人员，以有效和高效地管理国防部的网络空间工作人员；
(3)尽可能利用现有的权威人力和人事系统和工具来满足这些报告和劳动力管理指标的要求；
(4)在CWMB或更高当局确定的周期内收集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衡量标准。第5.2段中概述的劳动力指标支持CWMB对网络空间劳动力资源的当前和未来管理；
b. 网络空间工作人员的衡量标准将被编入年度报告，与财政年度相一致；
(1) 根据DoDD 8140.01、DoDI 8140.02、本公告和DoDI 8510.01，网络空间劳动力年度报告整合了资格和劳动力管理报告要求；
(2) CWMB可以要求在年度报告之外提供额外的数据，以评估计划的实施或满足内部或外部的报告要求。
2 报告要求
a. CWMB协调国防部网络空间劳动力资格和管理计划的要求，并保证收集的信息支持国防部网络空间劳动力准备情况的验证。每个国防部成员都必须向DMDC提供以下信息：
本节所述的个人和职位级别的数据。这些数据将用于生成国防部网络空间劳动力年度报告，以支持法定和网络空间劳动力管理要求；
b.所有OSD和国防部部门都必须提交有关其网络空间劳动力状况的数据，以纳入国防部网络空间劳动力年度报告中；
c. CWMB将协调对与实施和维护本公告的国防部资格要求有关的网络空间劳动力报告的审查；
(1)国防部首席信息官将作为IT、网络安全和网络空间推动者劳动力要素资格数据的OPR；
(2)PCA将作为网络空间效应劳动力要素资格数据的OPR；
(3)USD(I&S)将作为网络空间使能者队伍的情报要素的工作角色和相关资格标准的OPR；
d.为了支持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队伍的报告要求，CWMB将结合来自OSD和国防部各部门的衡量标准，编制一份综合的国防部网络空间工作队伍年度报告和状况。该报告将包括OSD和国防部各部门。该报告还将提供按网络空间工作角色和熟练程度分类的、作为主要或额外职责履行网络空间职能的人员的统计数据；
e.每个OSD和DoD部门必须保证其权威的人力和人事系统按照DoDI7730.54、8510.01和DoDI1444.02第1卷的规定进行适当配置，以获取本通知第2.g.段的数据。为了执行DoDD 8140.01和DoDI 8140.02，并满足法定报告要求，国防部各部门需要从权威的人力和人事系统中提供第2.g段的数据元素摘录。这些数据可以通过手动方式共享这些数据可以通过手动方式（即，发送物理电子表格）或通过自动接口共享；
f.国防部各部门将提供不少于每年一次的更新，以协助国防部管理网络空间劳动力的健康、福利和成熟度；
g.人力数据和人事数据所需的数据元素应与个人职位相对应。
(1) 人力数据
关于网络空间工作人员职位或分身的信息：
(a) 职位或分身的识别码或唯一ID；
(b) DCWF工作角色代码：主要的和相关的熟练程度；
(c) DCWF工作角色代码：附加1和相关能力水平；
(d) DCWF工作角色代码，附加2和相关的熟练程度；
(e) 职位需要指定是否为IT 特权用户；
(f) 保留职位或分身的组织。
(2) 人员数据
有关在特定职位或分身中从事网络工作的人的信息：
(a) 雇用填补职位或分身的人的组织；
(b)独特的人员标识符（如EDI/PI）；
(c)职位或分身识别码或所持职位的唯一标识；
(d) DCWF工作角色代码和所持职位或分身的熟练程度；
(e) DCWF工作角色代码和所持职位的熟练程度；
(f) DCWF工作角色代码和所持职位的熟练程度；
(g)符合IT特权用户指定要求-是或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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